第10章 我们推出了新的潜入模式，并修复了丧尸血清研发过慢的BUG

　　韦恩集团绝对是哥谭的巨无霸企业，这座城市乃至周边小城中的市民从出生到死亡都免不了要和韦恩集团打交道。
　　它的存在甚至已经超过了地区财阀的概念，渗透到了哥谭市的方方面面。
　　虽然是以重工业和航运起家，但在布鲁斯·韦恩的父亲托马斯·韦恩那一代，这个企业就已经完成了产业的大规模扩散，现在的布鲁斯麾下光是医疗实验室就有遍布全世界的十几家，还投资了类似Star实验室这样的前沿科技组织。
　　不过梅森从戈登那里确认了蝙蝠侠正在推动的丧尸疫苗的研发就在韦恩集团的总部，也就是那座整个城市中无人不知的韦恩大厦中。
　　这就给了梅森潜入其中的便利。
　　傍晚时分，年轻人在小屋中给自己做了顿饭顺便刷了一下厨艺分支的熟练度，在吃饱喝足后便先设定了蝙蝠手机今天的“巡逻路线”，他把手机放在无人机上让它在傍晚时分按照自己的习惯绕着街区转一圈，然后回到小屋。
　　为了避免蝙蝠侠心血来潮的来到自己的小屋查看，梅森决定出发潜入前先在城里“搞个大活”。
　　今晚他选定的丧尸活动地点在奈何岛。
　　就在那座几乎和哥谭主城区完全割裂，又情况复杂的超巨型贫民窟中。
　　风筝人的地图里标注那地形复杂的区域地下的下水道系统已经被完全改造，根据他在小丑帮的职业生涯中得知那里最少藏着四个不同势力的制毒窝点，也是大部分逃犯会选择躲避的地方。
　　这甚至在奈何岛已经形成了一套完整的“产业链”。
　　最妙的是，这个包庇罪犯的黑色产业链依然是哥谭最大的黑手党家族法尔科内家族掌控的。
　　你说这不是巧了吗？
　　梅森乘坐据说是由托马斯·韦恩出资修建的环城轻轨来到了奈何岛站，他在卫生间换上隐身衣快速进入了这个混乱之地。
　　但他并没有进入那被改造的下水道中，而是在其中一个出口将麦格小姐释放了出来。
　　“我知道你能听懂。”
　　梅森带着自己用裁缝技巧制作的劣质厚皮手套，小心翼翼的将慵懒的丧尸虎皮猫从笼子里取出来。
　　看着在自己手中已经弹出了黑色利爪的小猫，梅森一边谨慎的撸猫，一边对它说：
　　“不许离开下水道！不许伤害地面上的人！否则我就把你丢进手提箱里，换牙牙出来干活。别装出一副你只是个小猫你听不懂的表情！
　　我知道你已经聪明到完全能理解我的意思了。”
　　“喵～”
　　麦格小姐那猩红的眼中浮现出一抹不耐烦的光，这证明它确实在复活石碎片的作用下恢复智慧，但能恢复到那一步就不能确定了。
　　毕竟丧尸病毒已经彻底改变了它的脑部结构，再加上阿尼玛格斯这种独特的魔法传承在其中生效，或许某一天它真的可以变回麦格教授的人形态。
　　也或许它永远都得以猫的形态活下去了。
　　“你又变重了，好像还大了一圈。”
　　梅森双手捧着虎皮猫将它放在下水道入口，把一个小小的怀表系在它脖子上，拍着它的脑袋说：
　　“少吃点不干净的东西，小牛肉难道不比罪犯的肉香吗？去吧，我在这里等你，这个怀表响了之后就要回来！
　　你乖一点。
　　我以后就不把你关在笼子里，成交？”
　　“喵！”
　　干瘪阴森的猫叫声似乎代表着这只虎皮猫的回应。
　　它先是舒展了一下已经比普通猫大出两圈如豹猫般的身体，随后迈着优雅的步伐消失在下水道的黑暗中。
　　梅森手里握着一把带渔网的泰瑟枪，他已经做好了如果猫猫不乖自己就进入下水道回收它的准备。
　　但在十分钟之后，麦格小姐的身影却如约出现在了下水道入口，被印下血色猫爪印和它嘴角的血渍代表着今晚的“宵夜狩猎”同样顺利。
　　梅森摘下猫猫脖子上在震动的倒计时怀表，非常满意的伸手摸了摸这只猫越发毛茸茸的脑袋。
　　把它最爱的分校帽放入鸟笼做了个窝，将满足了饥饿之后又变的慵懒的猫回收到怀里。
　　他站起身，走入街边一个肮脏的快要废弃的电话亭，随手拨出了哥谭警局的报警电话又捏着嗓子朝那边尖叫到：
　　“天呐！有可怕的怪物在下水道里乱走！就在奈何岛，它们在吃人！好可怕啊！快请蝙蝠侠来救救我们！”
　　“啪”
　　还没等那边的警员询问具体情况，电话便挂断了。
　　梅森走出电话亭向轻轨站回返，以奈何岛被改造的下水道系统的复杂路径，蝙蝠仔今晚有的忙了。
　　他不会有时间做其他事的。
　　而托马斯·韦恩活着的时候修建的环城轻轨的终点就在韦恩集团大楼，这让梅森甚至不需要更换交通工具。
　　他耐心等到大楼保安换班的时候才穿着隐身衣跟随巡逻的保安进入大楼，就像是个隐形人一样轻松混入了大楼内部，又走楼梯下到了位于地下的医疗实验室。
　　在一名秃顶的白大褂研究者端着咖啡一脸仙气的用身份卡打开门禁时，梅森跟着他走入其中。
　　这个占据了地下整整一层的大型实验室里非常忙碌。
　　最少有两百名人员在这里工作，梅森漫步其中还能看到好几个严密封锁的实验空间里正在进行生物实验。
　　他们使用了猫狗和羊之类的生物为它们注入丧尸病毒和靶向药物来检测药物效果，而每一个实验室里都配备着自动射击的装置。
　　梅森看到一条狗在丧尸化后先是被精准爆头，随后被四个高温火焰喷口喷出的火焰焚烧，最后所有痕迹都被专门的清洁装置打扫干净。
　　“47号药物试验失败！”
　　一个穿着防护服的黑人摇了摇头，在梅森悄无声息的注视中他对身旁的助手说：
　　“三分钟后开始48号药物的试验。现在被记录有效的靶向药物有几种？”
　　“只有一种，卢修斯先生。”
　　那肤白貌美的大长腿助手看了看实验记录，简洁精准的回答到：
　　“由Star实验室参与研发的标记为24号的化合物。它能让试验样本在丧尸病毒的袭击下维持8－10分钟的清醒，但对它的后续研究却始终没能得到突破。
　　肯定还有些关键问题没有被发现……”
　　说到这里，很专业的女助手迟疑了一下，小声对这个试验的负责人同时也是韦恩工业科研部门负责人，还是韦恩集团董事会主席的卢修斯·福克斯先生说：
　　“恕我直言，卢修斯先生。要我们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完成对未知病毒的解构和靶向药物制作这根本做不到。
　　简直是违反科学准则的无礼要求。”
　　“我知道，但我们必须完成它！”
　　卢修斯先生也已经好几天没好好休息了，这蝙蝠侠最信任的“科技官”揉了揉已经有血丝的眼睛，他说：
　　“你的权限能让你知道黑门监狱事件的真相，想一想吧，如果那些活着的尸体在哥谭市乃至全国，全世界蔓延开会造成的影响和冲击。
　　我们必须完成它，在真正的灾难爆发前！
　　继续试验！”
　　女助手不说话了。
　　她点了点头，很快就有几名实验人员带来了48号化合物，一头咩咩叫的山羊也被送入了实验室中。
　　至于梅森，他这会已经来到了标记为24号的研发室中，三名研究者正在电脑前忙碌着，而贴着标签的24号药物被存放在小型的冷藏试验箱中。
　　年轻人从怀里取出三支小型注射器。
　　里面的液体是他用炼金术解析出配方并在莱斯利医生的诊所中制作出的“蝙蝠侠镇静剂”。
　　他被这玩意扎过一次非常清楚这东西的效用有多强。
　　就如蜻蜓点水一样。
　　梅森在三名忙碌的研究者脖子上连扎三次，不到两秒三名本就已经很疲惫的研究者就趴在了电脑前进入了婴儿般美妙的睡眠中。
　　年轻人将24号化合物从冷藏箱中取出，拿在手中查看。
　　未完成的丧尸病毒预防血清
　　效果：通过Star实验室先进的生物科技制作，使注射者在短时间内免疫丧尸病毒对生命体的改造。
　　制作者：巴里·艾伦、star实验室生物科技部门、韦恩工业生物医疗实验室
　　物品说明：巴里·艾伦先生距离破解原始版丧尸病毒的秘密真的只差一步之遥了，或许他需要再来一点来自超自然力量的帮助？
　　“巴里？”
　　梅森看着手中的血清试管顿时眯起了眼睛。
　　这个世界果然是有闪电侠的！但他似乎表现的很低调，最少梅森在最近的报纸上没有看到任何和闪电侠有关的新闻。
　　“超自然力量的帮助？”
　　年轻品味着这血清的物品说明中隐含的那一丝提示，在犹豫了一会后，他拿出了一枚今天中午刚刚制作的炼金石。
　　“炼金术和现代生物科技的融合，不会造成血清污染吧？”
　　梅森带着这个念头，将灰色的不规则炼金石用镊子放入手中试管中，在他的注视下，那橙黄色的血清液体如被萃取的炼金药水一样开始浮动一些气泡。
　　它的内在有效成分正在被炼金石快速萃取。
　　让人难熬的十分钟之后，梅森手中的血清只剩下了原本容量的三分之二，而它的信息标签也终于发生了变化：
　　萃取过的丧尸病毒预防血清
　　效果：在先进的生物科技和古老的炼金术共同作用下，这支血清在不添加任何材料的情况下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它针对丧尸病毒感染的防护生效时间被极大的延长了。
　　制作者：巴里·艾伦、梅森·库珀
　　物品说明：这依然不是完美的丧尸解药！但别灰心，一个初级炼金师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快来奖励一下自己吧。
　　“这小东西对生物科技的产物也能生效，真不愧是炼金术的核心造物。”
　　梅森将灰色的炼金石从试管中取出，然后带着这支试剂进入了那个正在进行生物实验的空间中。
　　这会48号化合物被证明失败，让卢修斯先生也饱受打击。
　　他和助手正在实验室外休息并讨论后续方案，而实验室中已经换入了一条灰色的狗狗正被束缚在实验台上等待自己的命运。
　　披着隐身衣的梅森瞥了一眼外面，将手中的试剂倒入精密的注射仪器中，然后按下了试验开关。
　　“它为什么被启动了？”
　　这个意外的动静立刻惊动了卢修斯和一群科学家。
　　他们冲入实验室要终止未被许可的实验过程，但那血清和病毒已经被注入了小狗体内。
　　梅森就站在这些人身边，隐形的他也在关注着眼前这只小狗的变化。
　　一分钟、三分钟、十五分钟之后，那条被固定在实验台上的小狗发出了微弱的悲鸣，但不是因为丧尸感染而是它可能饿了。
　　“实验数据突破原有纪录！卢修斯先生，试验样本体内没有任何被感染的痕迹，而且它正在通过体液循环将入侵的病毒排出体外！
　　一种新的抗体在生成并加入了样本的免疫系统中。
　　它很稳定。
　　最少现在很稳定。”
　　女助手震惊的看着医疗仪器上那些纷繁复杂的各项数据，她甚至忍不住推了推无框眼镜，对一群同样瞪大眼睛的科学家们喊到：
　　“诸位……我们……我们可能成功了？”
　　但没有任何人欢呼，所有人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
　　他们完全搞不懂为什么突然就出现了突破。
　　而卢修斯先生则从注射器中慎之又慎的取出了残留的注射血清，他看着手中那个标记为24号的标签陷入了沉思，但还是立刻要求科学家们开始分析这血清的成分，同时派人叫醒了正在实验室里呼呼大睡的三名研究员。
　　一个小时后，分析结果出炉。
　　“24号药物的成分没有任何改变，卢修斯先生。”
　　女助手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对自己的上级汇报说：
　　“但它的内在组成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某些成分含量被减弱的同时另一些成分的作用占比增加，虽然是同样的原料制作，但24号药物已经成为了完全不同的另一种东西。
　　三名研究员也给不出任何理由。
　　他们没有动过那化合物，监控也证明了这一点，不过中间有十分钟的时间监控摄像头被暂时下线。
　　我们不知道那十分钟里实验室发生了什么事。”
　　脱下了防护服的卢修斯先生陷入了沉默，在十几秒之后，他抬起头看着女助手，说：
　　“样本测试情况呢？那种对丧尸病毒有效的抗体是永久的吗？”
　　“很遗憾，它不是。”
　　女助手拿出另一份分析报告递给眼前的负责人，说：
　　“我们监控了49号样本90分钟后发现，抗体的活跃性和浓度在下降，它会随着时间的延长而逐渐失去活性。
　　按照目前损耗的速度来推算，它的有效期在55－65天。”
　　“足够了！”
　　卢修斯布满血丝的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总结说：
　　“也就是说，尽管我们不知道新的化合物生效的原理，但我们却已经确认了它有效而且拿到了具体的成分配比。
　　我们可以一边继续研究它的原理，一边大规模生产它？”
　　“理论上可以，卢修斯先生。”
　　金发助手犹豫了一下，小声说：
　　“但它毕竟没有经过人体试验，所以……”
　　“现在就开始！”
　　卢修斯拍板说：
　　“在黎明到来之前，我必须将一份完整的报告提交给董事会和布鲁斯·韦恩先生，我们还有6个小时。
　　让小伙子小姑娘们再加把劲！”
　　“对，你们确实应该加把劲，一整个世界的幸存者还在等着你们拯救呢，伟大的科学家们。”
　　此时正悄无声息的站在卢修斯先生身后的梅森一边在心里发表感言，一边看着那些不明觉厉的实验报告的数据。
　　在女助手转身离开办公室后，年轻人抬起手将一支蝙蝠侠镇静剂加入了卢修斯先生手边的咖啡里。
　　十几秒后，累了好几天的卢修斯先生靠在自己的椅子上沉沉睡去，而梅森则伸出手将他挂在胸前的身份卡取了下来。
　　年轻人在心里哼着歌，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这里。
　　接下来就该去蝙蝠侠老爷的装备研发库里观光了，毕竟只工作不玩耍，聪明的梅森也变傻。
　　自己刚做了好事。
　　已经有足够的理由奖励一下自己了。